夏沫的话让暮夜露出一丝慌乱之色,躲在她身后的稚由却露出一丝笑意,她最在意的琰绝,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仿佛说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你可知道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你早就死了。”琰绝清风淡云地说道。
“你早就想我死了,既然如此,我干嘛要受那么委屈?!”夏沫快速地走向琰绝,伸手将暮夜拉到自己身边,冷眼看着她道,“我不管你到底为什么想要我恨你,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带他走的。”
“你以为他会跟你走吗?”琰绝打了个响指,她的身后缓慢地出现枣红色的太妃椅,优雅地坐在上面,视线未从夏沫的身上移动开。
听见这话,夏沫能够感觉暮夜的大手正用力地摸着她的小手,力道很大,让她感觉到疼痛,更加能够感觉到暮夜心里的恐惧。
她紧抿着嘴角,死死地盯着暮夜。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紧接而来的是无形的压力,让夏沫有些负荷不了这样的气氛。
夏沫暗暗叹口气,她果然是太年轻了,这样的气氛不适合她,她抬抬下颚冷声道:“你要如何才放了他?”
“你这是在求我?”
“我是跟你协议!”
琰绝嘴角微微上扬,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