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自己所控制的基层小组织是非常非常必要的。这就是自己以后发展壮大的火种,能不能平地起高楼,就看这个地基牢固不牢固了。
“伢子,阿爷要进城去了,你真不想跟咱去看看?”当洪涛还蹲在船帮边上,用一根小木棍蘸着粗盐在嘴里来回捣鼓的时候,陈名恩已经收拾了要拿去崖城镇换东西的渔获,站在小船上看着自己这个怪异的干儿子,满脸都是慈祥。
“您去吧,我以后有功夫了再去看看,路上小心些,早去早回。噢,对了,铁钩子的图纸您拿好了吗?一定要用最好的钢来做,不怕贵。”洪涛是真的很难把阿爷这个词儿叫出口,他已经私下和陈名恩沟通过了,自己会慢慢适应,让他别见怪自己不经常用阿爷称呼他,这不是对他生分,而是还不太习惯。
“放心吧,阿爷不是你福伯,不小气也不糊涂!”陈名恩对洪涛的叮嘱没有厌烦,反倒觉得有个小辈儿能关心自己挺自豪的,顺便还挤兑了一下每天都和洪涛做对的老伙计。
“我也跟着你去,那么多财货,我不放心!”泊福并没生气,他的守旧、固执也不是这一天两天才表露出来的,洪涛没出现时,他也是这个做派。听了陈名恩的话,他干脆跳到了小船上,表示对陈名恩一个人进城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