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过大油,不用洪涛仔细教就知道该如何操作。很快第二口大陶瓮就被架了起来,装上鲸脂点上柴火,第三口陶瓮洪涛没让动,它要用来装熬制好的鲸油。这些鲸油晚上看不清成色,如果太浑浊的话,还得过滤一遍才能上市,否则会影响卖相的。
这一晚上,沙滩上火光不断,人声鼎沸,除了洪涛之外,所有男人都被泊福带着进山砍柴去了,女人们负责盯着陶瓮往外撇油,洪涛负责监工。到了天色大亮时,装油的陶瓮已经快满了,沙滩上也堆了一片木柴。看到大家都已经累得迷迷糊糊了,洪涛把还处于亢奋状态的泊福老人劝回了船上休息,只留下泊珠、卡尔和几个孩子帮忙继续劈柴熬油,剩下的人全回去休息,睡到中午之后,一部分人起来接班,另一部分人晚上再工作,这样就有三拨人轮流上岗。
“洪兄,你这是在?”一大早,那艘车船又来了,罗有德刚踩上沙滩,就把鼻子捂上了,鲸油虽然没什么味道,那是那些鲸鱼内脏的味道就有点大了,再一加热,令人作呕。
“呵呵呵……好东西,来,看看我做出来的灯油成色如何。”洪涛经过一晚上的熏陶,嗅觉已经有点麻木不仁了,这倒是应了一句古语,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
“灯油……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