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用干枯的手掌拍着洪涛的胳膊,把他走之前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疍家还有这个规矩!”洪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脸上是一阵阵发烧啊,暗自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忍住了,没去和泊福和陈名恩谈有关如何限制荣老头话语权的问题。这要是说出来了,得让他们如何看自己?这心思也太龌龊了,和荣老头一比,自己就是个小人。
“历代领海人都是这样的。”陈名恩点了点头。
“从我这代改了吧!荣翁翁这么大年纪了,为咱疍家人领了几十年的海,让他孤零零的回到连排船上去,很不合理。我一想起我老了之后,有了新领海人自己也得这样,我就难受。有功劳的人必须得到优待,否则无法鼓励其他人为了我们这个集体付出。老有所依,这是咱们这个合作社的另一项新政策,以后50岁以上的合作社社员都将由合作社出钱供养,自己的子女孝顺不孝顺都不影响老人的晚年生活。不光是老人,凡是由于为合作社工作而受伤、致残的社员,合作社都要养起来,只要合作社有一天、我活着一天,这个规则就不能变。荣翁翁、阿爷、福丈,这件事儿让我做主一次,就别争论了,按照我说的办吧。”洪涛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臭虫,浑身都不自在。不说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