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弄来的,他说叫啥那就叫啥。
“别太靠近,它们有点晕船,脾气不好,容易踢人!咱们还是上去吧,这里太味儿了。”洪涛一伸手,拉住了还要往前凑合的罗有德,不由分说连推带搡就把他弄出了前舱。
“洪兄为何不驾舟直入,还要在此等候?”罗有德出了前舱,还不住的回头看,现代的男人喜欢好车,古代的男人喜欢好马,一个德性。
“我的船吃水深,比它们都深,怕搁浅。”洪涛不好意思说自己胆小,怕被抓,指了指那些出入钱塘江的大船,找了一个很合理的借口。
“无妨、无妨,此江水深,可行、可行……”罗有德急忙给洪涛打了包票,就差代替洪涛下令开船了。
既然罗有德在,洪涛心里稍微安定了点儿,他也不想把船丢在这里上岸靠两条腿走上几百里路,于是振州号升起了半帆,借着侧风,跟在一艘排水量300吨左右的海船后面,慢慢向钱塘江里驶去。不过洪涛也没全部相信罗有德的话,自己的船自己知道性能,他还是让水手在船头把测深的重物丢下去,一边走一边侧,一旦发现水深太浅,就发出警报。
就这样用半帆慢慢蹭,蹭了二天一夜,在向左拐过一个弯之后,终于算是看到了远处的一片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