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还有真情,早就被政敌们挤兑死了。他之所以会附和,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件事儿对他有利,什么利洪涛不清楚,也不想清楚。这就和做买卖一样,只要双方在利益上达到共识,其它的就都不是问题,谁也不能去追问合作伙伴的具体做法,问了人家也不会告诉你。
“满饮!”西湖边上这座酒楼中爆发出一阵大喊。
有了这个小插曲,这顿饭想不吃痛快都不成了,从请客的到被请的再倒陪着的,都是激情澎湃,不用玩什么助兴游戏就能做到酒来既干的程度。这时候洪涛又把那些海外趣闻拿了出来,他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吟词,但又不能闷头不说话,这些玩意正好可以调解气氛。而且他这些都是独创,别无分号,配上那张巧嘴,说起来一点不比作诗差劲儿,就连那位副主席也听得入神了,跟着大家一起笑、一起骂、一起愁、一起疯。
最终的结果就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主人还是客人,一个个的都喝趴下了,连马都骑不了。这时就显出高档大酒楼的不同之处了,人家备着肩辇呢,专门就是给这些醉猫准备的,抬上就走。都不用说你家在哪儿,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临安城就屁大点的地方,你住哪儿人家都门清。
其实洪涛根本没喝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