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下聊,如果想不通,我再去找别人问问。”洪涛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孔沛交流,说起来自己应该算是他的仇人,把人家抓到万里之外。生生拆散了一个家庭。
“我也不知道该很谁。辽人?金人?蒙古人?宋人?或者是大人您……好在大人给了我一个当舰长的机会。还让我学到不少东西。说恨真没有,只怨我生在那个地方,如果我的家在南边,应该就好多了。”孔沛的回答很有哲理,也是他这样被异族统治了好几代的汉人共同心声,到底该恨谁或者感激谁呢?洪涛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如果我答应你,尽快帮你把家人也接过来,你那些怨气能不能少一点?”洪涛琢磨了琢磨。还是再干件好事儿吧,不光是为了弥补孔沛的遗憾,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理平衡平衡,光干坏事也是很难的。
“大人还要去登州!”孔沛不像别人那样,一听能把家人接过来,不问清楚细节,就开始感谢,他更理性。
“不光要去登州,我还想去北边更多的港口,目的只有一个。抢人回来。我不知道你们家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如果你觉得抢回来还不如在老家活着呢。我就少抢一些;如果你觉得金河湾的生活比北边好,那我就多抢一些。假如条件允许的话,我可以先把你的家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