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有德毫不迟疑,伸手和洪涛拍了一下,脑子里还在念念不忘那些亩产几石、十几石的粮食。
绍定五年的冬天很快过去了,当绍定六年的春天来临时,西瑁洲上已经看不到熬炼鲸油的浓烟了,也没有了一股子一股子的臭味儿,换来的是一阵一阵的读书声。原来那座简陋的小院现在被扩建成了三个并排的大院子,三百多个孩子分成了三个年级六个班,就在这些院子里上课。这里面有三分之一是来自金河湾的后代,剩下三分之二里面还有三分之一是黎人小孩,其余的全是罗有德和那些海商们送来的自家后辈和亲戚家子弟。
别看这个学校建在边远的西瑁洲岛上,海商们却连一丝怨言都没有,还称赞洪董事长老谋深算。他们觉得这种教授绝技的学校,就不该设立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有的海商觉得把学校放在西瑁洲上都不太安稳,不如直接弄到大船上去,那样才踏实。路途的远近对于他们来说算个屁!成千上万的海路他们都跑过,几百里路还算远?如何确保学校的安全和机密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既然是绝技嘛,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值钱,以后这些自家子弟学成了,个个都是他们的摇钱树。想跑远航挣大钱,没有这些孩子就玩不转新海船,玩不转新海船就跟不上洪董事长的船队,跟不上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