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官司的,这可是重罪!”吴作头让儿子说得一愣,但是琢磨了一下之后,又摇了摇头。
“蒲家人的船也不慢,到时候我们全都穿上蒲家人的衣服,谁说得清是我们父子干的?如若不然,等他们回来,下次再出海,就不是这几艘船了,再想对付他们难上加难。”吴作头的儿子别看生的矮矮小小的,这个心可是很大啊,也够狠。
“光广州的蒲家人还不够,要联系的话,泉州蒲家人也得一起,你还不太明白,蒲家人和蒲家人也不是一条心,这件事儿要从长计议,咱家在三佛齐也有不少关系,真要是想拦住他们,必须三方一起下手才稳妥!……先回去探探蒲家人的口风再说,那些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倒时候你拿着我的名刺去请他们赴宴,先别说这件事儿,就说是为了今年的货物行情。”吴作头被儿子说动了,这个办法最干净利落,可以一劳永逸,只是他为人比较沉稳,凡事都想算计清楚。
洪涛并不知道身后跟着的是只恶狼,如果知道,他绝对会降速航行的。他此时正在宽大的舰长室里和一大群南宋海商开茶话会呢,一边吃喝一边聊,话题什么都有。从南宋的官制到生活琐事,只要是他不知道的,都会很耐心的听,一个话题一群人聊,热闹非常。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