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富饶的两河绿洲。终年很少降雨,气候非常干燥,还非常热,他穿成这样,是为了防止身上的水份蒸发。不过他犯了一个习惯性的错误,这里不是沙漠地区,气压低湿度大,一会儿他就该扛不住啦,不信你看着。”洪涛现在一点儿舰队司令的摸样都没了,制服全都脱掉,就穿着一条黑裤衩,要不是舰上有翁丫这个碍事的丫头,他能整天脱光了待着。不仅如此,他浑身还涂满了鲸油,权当防晒霜了,戴着一顶大草帽趴在船舷边上看着他那几根宝贝鱼竿。
除了钓鱼之外,没事的时候他就在舰长室里待着,趴在桌子上写他的各种教材和回忆录。每当这时,舰长室里就是禁区了,除了翁丫之外谁都不许进,教材不怕别人看,但那些脑子里的回忆断然不能泄露出去,里面有些东西太匪夷所思了,洪涛自己都想不出任何瞎话来圆这些东西。
恐惧!安安静静、几乎凝固般的恐惧!这就是舰队在赤道无风带里飘荡了十天之后,印在每个人脸上的最明显的表情。从舰长到最低级的水手,都被这种静止给吓坏了,他们失眠、焦躁、忧郁、歇斯底里,完全变了一个人。如果不是有洪涛这位半神存在,每天轮流去各舰拉着水手们开赌局赢淡水喝,说不定这些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折磨的人早就暴动了。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