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和孩子乘坐轿子都为人诟病,你这么一弄。动静有点大,连通判大人都私下里找我询问过此事。”罗有德此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来自琼州罗家的小海商了,自从郑清之当了宰相,他罗家也是水涨船高,再加上因为马场的事情受到了皇帝的奖励,不光在琼州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就算到了广州,也可以登堂入室去和当地官员平等交往。
“这和我有屁关系,又不是我给他们买的,也不是我卖给他们的!老罗啊,别操这个没用的心了,文南是不是在你这里?你们俩就没密谋点什么诡计?我和你说啊,别和他瞎折腾,没用。别说你们俩,就算我出面儿,估计也借不来一艘海船去给朝廷白干活儿!凭什么啊?”洪涛撇了撇嘴,罗有德这个大帽子扣不到自己脑袋上,黑奴的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不用操心。自己也不是那些海商的亲爹,他们爱买什么自己管不着,只要不违反大宋法律,他们爱买啥买啥,自己也犯不着去管,这不是闲操心嘛。与其在这件事儿上费嘴皮子,不如聊点正经事儿。
“……唉,确实如洪兄所言,文兄和我二人奔走相告了一旬有余,至今一无所获,人心不古啊!”罗有德没有文南那么执着,他也爱大宋,但考虑的事情比文南多。
“这和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