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先生又要搞什么事情,他不是说不帮我嘛!”文南这两个月可算是受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离开了洪涛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了。那些海商对他都挺客气,去任何一家都好酒好菜招待,可是别聊实质问题,一聊实质问题,人家只问一句话:洪董事长知道否?你要说不知道,得,后面人家就不和你聊了。为此,文南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同时也对洪涛以前说过的有关商人的话有了更深的理解,没有利益,你就别和商人聊天!
“文兄啊,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位先生是个宝贝、大才啊!可惜他不认我这个学生,否则我也想拜他为师的。你可能还没摸透他的脾气,这世间的所有事情,他心中都已经有了一个定论,如果你的想法不符合他的定论,而你又坚持的话,他不会去说服你,而是变着法儿的折磨你,让你自己醒悟。怎么说呢,这个做派有时候是很让人生气,但事后想一想,也确实是个好办法,比光用嘴说实际的多。这次你来广州,估计就是他有意逼着你来的,至于为什么要让文兄吃这个苦,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已经首肯,会帮朝廷借船运粮,不光要借,还得让那些海商心甘情愿争着抢着出借自己的船只和水手。服了吧?要不怎么他是先生,你是学生呢!”罗有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