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边探了探。
“哎呀……没人啊!”可惜都快把胳膊伸直了,都没摸到身边有人,但右边靠窗边的地方确实有人躺过,还留有温热的气息呢。这时洪涛终于把眼睁开了,眨巴了一小会儿,逐渐适应屋子里的黑暗之后,才算看清楚。自己确实躺在一个女人的床榻上,但床上确实没人,床前拉来着帐幔,看不清外面。
“……”撩开幔帐,屋子里稍微亮堂点儿,雕花的窗户外面透进来几丝月光,还是没人!洪涛也没找到鞋,衣服更没有,只能用床上的薄被当浴巾这么一裹,就赤着脚踩着厚厚的地毯,摸向了隔断外面。这间屋子是个里外套间,中间用一个月亮门相隔,很讲究。
外屋依旧是黑着灯,只是窗户更多,比里面看得清楚。洪涛终于在这里看到人了,活人!不过离死不远了,她正站在一张圆凳上,把脑袋往梁上挂的绳套里钻呢。
“这尼玛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喝酒还带自杀的呢!难道说我酒后乱性了,把人家姑娘给祸害啦!不至于吧,虽然说大酒楼的**不是娼,一般都卖艺不卖身,但也不至于如此刚烈啊,有这么大脾气何苦来做这一行呢?”洪涛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里帘一把,以确定这不是梦。当眼前的情景没像幻境一般消失之后,他很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