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升帆,向着港外驶去。
“呼……呼……累死老夫了,水、水……”徐量植上了船之后,就一屁股坐在艉楼的甲板上,他的大儿子忙活完了,才顾得上给他端了一碗水。
“爹,这到底是怎么啦!您到是和我说说,就算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咱家船上都是本家人,又不是没碰上过盗匪,大不了就提着刀子砍嘛,为何要跪地等死?”完成了老爹交待的所有事情,大儿子才有功夫询问徐量植。常年跑大海的人没有胆子小的,海商和海盗其实就是一回事儿,束手待毙不是他们的性格,就算斗不过,也得先斗一斗才甘心。
“孩子啊,这可不是遇上海匪了……他们叫海峡公司,比海匪可厉害多了,向来在南洋那边活动。明州收购咱家船上货物的赵家、高家全是广州海商,他们就是海峡公司的股东,这两面旗子是你爹我花了五百贯钱才换来的,你知道这旗子干嘛用的吗?”徐量植可算把气喘匀了,拉着他的大儿子一起坐在甲板上,指着桅杆顶上的铜钱旗问。
“没见过,什么海峡公司?”大儿子又仔细看了看那面奇怪的旗子,他从来没见过谁把一个巨大的铜钱锈在旗子上的。
“挂上这面旗子,可以在南洋畅通无阻,据说可以一直跑到大食国去!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