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听了洪涛给他单独下达的密令,这个家伙首先的反应不是担心洪涛的安危,而是问自己能不能跟着洪涛一起去大秦国,他也想去看看。当然了,洪涛是不会答应泊蛟跟着自己一起去冒险的,他是自己留的一个后手,责任重大,而且卡巴兰港暂时也离不开他,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吧。
八月底,金河号、马六甲号、振州号一起离开了卡巴兰港,向南走了近百公里,振州号才打出一路顺风的旗语,恋恋不舍的掉头回去了。很快,金河号和马六甲号就一起钻进了赤道无风带,大部分船员都经历过这种航行,只有罗有德、江竹意、洪鲵和一些见习军官是头一次来。于是金河号的后甲板上又成了洪涛的课堂,每天早饭过后,这些新人都要在这里听他白话一个时辰的世界地理。其实他是要给洪鲵讲,但小孩子喜欢热闹,光给她一个人讲她也听不进去,那些倒霉蛋就成了陪读。
光讲课也熬不完这么多空暇的时间,咋办呢?没关系,和洪涛在一起永远不会没的干。不是要去欧洲嘛,还得去见那些欧洲贵族和教会的人,头一次见面的直观感觉很重要,人配衣装马配鞍,得给自己和两位女士弄几套衣服撑撑门面才好。既然要弄,就可成系统、成建制的弄,不是说文化侵略嘛,这个文化不光是书、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