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欧洲人就没这么宽容了,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屠城不是一次两次,就连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都被他们血洗了。由此也可以看出他们的文化内核,就是对待基督徒可以宽容,但对待外人要多狠有多狠。
“我想咱们是到地方了,陛下跟我上去看看吧,看我是如何打赢这场战争的,剩下的问题我们回去的时候还可以继续聊。”七天之后,金河号的警钟终于响了起来,卡尔很不耐烦的走进来请示是不是直接发起进攻,他对洪涛和他这位皇帝表哥的表现很不满意。这哪儿是来打仗的,整个是来旅游的,缩在船舱里好几天不见人影。
“伦巴底人基本都来了,城墙上至少有六个城市的旗帜,还有三支雇佣军,人数恐怕比咱们预计的还多一些……”当弗雷德里希二世走出舰长室之后,立马又变成那个不苟言笑、表情严肃的皇帝了,还在头上扣了一顶镶嵌着十字架的大皇冠。这恐怕就是他的第五种性格,一个君王的面孔。
“多一千少一千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其实我还担心他们会在港口外面用船只阻拦,没想到他们把制海权拱手相让了。陛下,很快您就能看到失去制海权是件多么愚蠢的做法。卡尔,还是由我来吧,这可关系到你表哥的身价性命,黄崖那边我不太放心,你过去当舰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