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公爵了!”洪涛没心情去和皇帝解释中国的属性,那玩意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现在他对十三世纪法国内陆的情况更上心,左边看完看右边。见到行人不管是农夫还是教士。都冲人家呲牙乐。但收获的基本没有笑脸,这个时代的法国人好像不太友好。
从鲁昂到巴黎直线距离不远,一百五十公里左右,但塞纳河弯弯曲曲的和黄河九道弯差不多,绕来绕去至少得有二百多公里,一天肯定走不完,中途还得住一宿。带着皇帝肯定不能住平民家,但是沿途又没碰到什么像样的城堡。最终骑士们找到了一个骑士领地里的修道院,算是勉强能给皇帝住一宿。
“威廉,修道院里怎么没有修女?”洪涛不太关心自己的卧室是否干燥、整洁,他对修道院里的修士们更好奇,眯着一双贼眼珠四下踅摸。
“洪先生,请注意一下你的身份,这里是主的教堂,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弗雷德里希二世虽然和教皇一直对着干,对教会也不太感冒,但他毕竟是一个基督徒。洪涛这种赤果果的暗示让他很不习惯。
“好吧,不说就不说。晚安!”洪涛被人撅了回来,还不能反击,只好没羞没臊的推开自己的房间门钻了进去。
和城堡里一样,房间不小,但非常昏暗,只有一根小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