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尚法律的家伙。”弗雷德里希二世说起另一位国王的时候,不做评价也不做主观分析,只是叙述事实,倒是很公平。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其实这一点才是洪涛最想问的,他在欧洲并不想认识太多统治者,有弗雷德里希二世一个就够用了,多了反而麻烦。
“在对付德意志那些领主的问题上我们暂时还是盟友,不过这种关系也维系不了多久,他是个虔诚的教徒,在对待犹太人和十字军的问题上我们分歧很大。大概十年前我也组织了一次十字军东征,虽然把圣城占领了,但是很多人对我的做法不满意,他们总认为杀多少异教徒、抢夺多少异教徒的城市才是功绩,其中就有这位路易国王,所以能不和他说东征的事情就别说,我们只是路过巴黎来看一看,待一天就走。”弗雷德里希二世的回答让洪涛心里咯噔一下,这位皇帝还真是宽心啊,居然敢一个人跑到别人的地盘上,这个人还不是太靠谱的盟友,甚至分歧很大,他们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两个人在礼拜堂里溜溜聊了大半宿,后来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等洪涛的生物钟起作用时,皇帝已经出溜到了椅子上,半趴半躺的睡得还挺香。洪涛脱下外衣给皇帝盖上了点,聊胜于无,就独自走出了礼拜堂。这个修道院不大,只有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