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斗,他想要烟斗里烧的那些东西,怎么表达呢?这就得考验他哑剧的本领了。先拿起烟斗放在嘴边,然后学着抽烟的摸样吸气,在虚吐一口烟,同时用手指揉搓着往烟斗的小槽里放东西。
“%¥……&*&*”翻来覆去的猜了好几次,终于有个印第安人明白洪涛想干啥了,喊叫了几声,又扭头跑回了村子里。
“哎呦我滴个神啊……我可看见你啦,我还以为这辈子咱没见面的机会了呢……”那个印第安人拿回来的东西确实是烟叶,还是整片的、晒干过的,用皮绳规规整整的绑成了一卷。洪涛捧在手里,放到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子辛辣、略带甜味的气息瞬间充满了鼻腔。
“嗨,给我扔两把短刀过来!”此时不是过瘾的好时候,洪涛只迷醉了几秒钟,立刻就清醒了。他要烟叶也没啥用,必须找到烟草的种子。洪涛此时已经有点恶向胆边生的意思,他打算再试试能不能换到烟草种子,如果不能,那就得生抢了,这一村子的人能否活命,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看,更锋利……”从地上抄起一把水手们登陆时经常佩戴的一尺多长的短刀,洪涛照着身边一切能找到的小树、木桩子就是一顿猛砍啊,以此来证明短刀的威力比匕首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