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确实是个外交人才,他好像天生就愿意和不同国家的领导人交往,就凭那一嘴狗屁拉丁文,居然还能去那不勒斯的大学里讲课。真是邪了门了。
“你给他们讲了什么?”洪涛很好奇文南能给那些欧洲哲学家、医学家、艺术家、政治家们讲什么。
“我给他们讲论语、讲春秋。江娘子帮我翻译。他们很喜欢听,每三天讲一次,很多人从很远的地方骑着马过来听,包括那位皇帝。”文南很自豪,能给其它国家的皇帝讲课,这尼玛放到大宋就是帝师啊!
“这也成?”洪涛有点蒙圈了,给弗雷德里希二世和欧洲贵族讲论语和春秋,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他们听得懂吗?看样子是听懂了,否则讲一次有人听,不可能讲二三个月还有人听。
“圣人教化,海内海外皆真理也……我等……”文南对洪涛的质疑很不满,这是赤果果的蔑视,他坚决要反对。
“得得得……我是你老师!当了皇帝也是,这是正式拜过师的。有关圣人教化的问题就别和为师讨论了,为师给你准备了一顿饭菜,让你尝尝为师的教化如何。”洪涛对中国古代书籍知之甚少,他也没工夫学。索性就不聊了吧,这是他的大短板。别说文南这种标准的文人。就算罗有德这个奸商,在这方面也能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