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就来了,还是个大麻烦,搞安保工作向来是吃力不讨好的难题,没出事的时候天天挨别人骂,出了事儿第一个需要负责的就是管安保的人。
“那他们不听我的咋办?”慈器还不太清楚安保工作的难度,他只是纠结那些大匠们对自己的态度。那些人在金河湾都是可以直接敲皇帝家门进去聊天的主儿,不好管啊。
“你都能管住皇帝,难道还怕他们?有安保法给你撑腰呢,谁不听谁就是犯法!不过我提醒你一声啊,别用这个法律去故意整人,也别把工作当成泄私愤的工具。一旦让我知道你因为加强安保工作而弄得怨声载道,影响了正常生产,那我还得找你负责。”洪涛既没给慈器尚方宝剑,也没让他空着手上阵,怎么干自己琢磨去,如何领悟领导意图是个非常微妙的技术。
“啊……”慈器这时候有点反应过来了,自己将要面临着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可刚才说得太欢实了,现在再想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其实洪涛也不是在故意为难慈器,南岸工业区确实需要提高安保级别了。随着金河湾人与外界的接触越来越多,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个别人会动歪心思,有些时候一点点小事儿就可能给国家造成很大的损失。这件事儿本来就该慈器去做,设立这个内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