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毡。并不是他怕冷,而是他已经瘫痪了。当初在襄阳城下、汉江北岸,他被孔沛的舰炮伤到了腰。虽然没死,但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连房事都不成了。
这对一位骄傲的皇子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自那之后他就整天与酒为伴,一直到察合台开始组建蒙古水师时,才把他弄到了登州。虽然不能再骑马,却可以坐着指挥战舰,也算是让他重新找到生活的节奏。不要自暴自弃。
“……好吧,带着你的船只去准备吧,愿长生天保佑你。”察合台也明白这位侄儿的心意,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还真不如风风光光的战死痛快。蒙古人崇尚英雄,不喜欢弱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蒙古人的习惯。那会让人耻笑为胆小鬼,虽然他是皇子,照样抬不起头。
刚吃完早饭,蒙古水师先锋舰队中的警钟又敲了起来,通过旗语传来的信息是正前方发现一支不知名的舰队,总共十八条船,其中最大的一艘挂着黑色的鼠头旗!
这个消息让整个蒙古水师上下如坠冰窟,原本以为甩掉了身后那支阴魂不散的老鼠舰队,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一支,而是两支!损兵折将的把后面的追赶舰队甩掉了,没想到前面还有一支拦截的。现在距离长江口还有至少两天路程,如果按照前两天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