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儿子百分百继承了他爹的商人基因。就连叫声爹都得带着附加条件,不给糖不叫。
“这边是造船厂,北边是冶炼厂和锻造厂,旁边是机械厂,最远的那个是化工厂……我按照陛下信里吩咐的,把它单独放到了一条河边,以后牧场、农田和居民区都不向那边发展。东边冒烟的是水泥窑,陛下弄出来的东西真好用,这里的人已经把它当成了神赐予的泥土,每次使用之前都会安排祭祀活动。”看到洪涛的眼神开始四处乱踅摸,麦提尼马上汇报起开普敦港的扩建情况,指着远处的几处空地,一一向洪涛介绍着用途。
“这些工匠都是国家的财富,要善待他们,尽量少让他们深入内陆去活动。我不怕土人的攻击,就怕疾病,这玩意染上了谁也没辙。你找人多和当地人交流交流,把他们治病的方子弄到手总结总结,别小看这些东西,有时候能救命的。”洪涛对麦提尼的安排还算满意,工程进度也不算慢,几个工地上都有上百名黑人在金河湾工匠的指挥下劳作着。
这些东西洪涛不担心,在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下,南非土人几乎没有其它选择,只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这种剥削。唯一让他担忧就是疾病问题,现在化工业刚刚起步,还合成不出来药品。从几年前开始向海外领地外派技术人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