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士兵去船舱里穿甲,准备登岸战斗!”洪涛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股子坏笑,他突然有点喜欢这些敌人了。
杀死了三位长老正不知道该怎么编瞎话呢,现在最好的借口居然送到了眼前。在敌袭中死伤了几位长老,这个理由太充分了,谁也不会多想的。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只要把图稳住,别让她上岸,那三个长老就算死得其所了!
十多分钟之前是从岸上往战舰上跑,现在又改成了从战舰上往岸边跑。都是跑,内容却不一样。前者是仓皇而为,跑得丢盔弃甲;后者是有备而来,跑得从容不迫。
每个奴隶兵都穿上了第二层鲸鱼皮甲,脑袋上还戴着一个和马穆留克斧兵差不多的铁桶帽子。洪涛也没傻得瑟,他穿了三层皮甲,连皮手套和长筒靴都套上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上了岸的奴隶兵并没有马上往村子里冲,洪涛不厌其烦的给他们上了一堂废话课,说得都是最简单的战术,目的并不是怕奴隶兵不听指挥,而是在给那些敌人创造杀人的时间。不死伤几个村民,光死了三个长老,太诡异了,不合逻辑。直到村子里的火光又盛了几分、惨叫声此起彼伏时,洪涛才带着分成了三队的奴隶兵踩着小碎步,并排推了进去。
在十人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