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看出当时在广州和泉州的码头上有多热闹。
“市舶司不敢管这件事儿吧?”洪涛也想看看当时这些海商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吃惯了独食的主儿,突然有人来抢肉了,这些商人们能乐意?要是陆地上的商人可能还好办,忍着呗,谁敢和朝廷作对呢,顶多是写点诗词啥的骂骂街。
但海商这个群体可不是什么良民,他们穿上衣服就是商人,蒙上脑袋就是海盗,你要说那个海商没见过血、没杀过人,洪涛指定不信。面对这个群体,市舶司自己也处理不了。但另一边更不好惹,那是官家的船队,说白了就是打着皇帝名义的朝廷船队,说不定市舶司还得配合人家呢,谁管谁?
“所以说才热闹呢,这次不光是海峡公司的海商们不干了,其它零散海商更着急。他们本来就斗不过海峡公司的船队,只能做一些冷门货物,这下又来一个抢肉吃的,胃口还那么好,只要赚钱什么都卖,损失最大的还是他们。不过这件事儿里也有文浩的影子,他正在暗中煽动海商们罢市呢。想用一年不出港的办法来对抗朝廷,让朝廷把船队弄回北方卖货去,还说这叫……叫与民争利,是亡国之举,这小子可真敢说啊。”说着说着海商的事儿,文浩又蹦出来了。
“罢市!我靠,这玩意他都懂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