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较真。他们还能活几年啊,为了金河湾任劳任怨的干了十多年,也确实是功臣,就算有点出格儿,自己也能忍耐。
“我明白、我明白……”慈器很感动,能碰上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上司,就是下属的福气,比发多少奖金都划算。
当洪涛赶到化工集团的大门口时,警察和黄海带来的农场工人并没有发生肢体冲突,因为翁家人也听到了消息,从厂区里赶出来劝架了。黄海面对亲家人不可能再蛮不讲理,只好坐在大门口等着洪涛来处理。翁家人也不敢放他进入那个实验室的小院儿,这个院子保密等级是最高的,除了洪涛和相关有工作证明的人员之外,任何人也进不去,就算泊珠来了也没用。
“呦,黄伯,这大中午的不赶紧回家做饭去,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洪涛对付这些老人永远是嬉皮笑脸的,不管你说啥,只要别当着面骂祖宗,他就不会生气。
“我还吃饭,我都快急死了!昨天到甘蔗田里喷药的那几个小家伙呢?你把他们叫出来。”黄海头发白了、背驼了、牙还少了几个,但嗓门一点没小,底气还很足。
“能不能告诉我您找他们啥事儿?他们都是刚毕业没两年的孩子,您这阵势有点太吓人啊,好歹也是我徒弟,有什么问题您先和我讲讲,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