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舰如果出来拦截,说明还打算和咱们说理。真要是不管不顾了,谁知道前方会有何种麻烦等着呢。这里是大海,是他们的地盘,想算计咱们的船队,根本不用在这里动手,放到大洋上去,一算计一个准儿,咱们连靠港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啦!”何锦荣对皇家海军的战舰并不是很怕,一是见多习惯了,二是这些战舰都讲理,只要你不违反规矩,它们从来不骚扰过路客商,没见到战舰的身影反倒让他更不安了。
“……它们总不会真的要对我们动手吧,这可是官家的船队啊……”吴军头让何锦荣一番话给吓住了,因为他能听懂何锦荣在说什么,也能想像出来那种情景。
“很难说,在大海上什么官家不官家的,不好用啊!来场大风暴船队就没了,或者把责任推到当地的土人身上,官家还能真派军队来打这些土人?打了也是白打,他们的话谁也听不懂,想找人问问都不可能。”何锦荣摇了摇头,把吴军头最后一点希望也给说没了。
六天之后,船队来到了马六甲海峡的西侧出口,靠着左侧海岛上那座高高灯塔指引,何锦荣带着船队顺利的向西转向,算是安全通过了马六甲海峡。前面就是波涛汹涌的印度洋,只需要能横穿过去,就是大食国、印度半岛诸国商品的集结地卡兰巴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