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徐琰一番话给压了下去,赵庸很不爽,但他又说不出更有建设性的意见,只能把一直都不太对付的言官拿出来说事儿。
“子规,稍安勿躁。你刚才的判断很准确,这次报纸之风潮背后肯定有那位洪皇帝的手笔,看来他是想借着这次新军大败的事情来打击朝廷的声誉,这是很明显的。那么下一步他还要干什么呢?这位皇帝向来喜欢提前布局,往往一步后面还跟着第二步、第三步甚至第四步,诸位先把报纸之事放一放,来想想他的第二步是什么。”文浩在朝中担任了两年副相,变得愈发成熟、沉稳,再配上一缕长髯,派头很足。
“我一直也没想通这个问题,按说郑清之一派应该是他在朝中最大的助力,如果在新军问题上做文章,那最终吃亏的应该是主战派,可是这么做对金河国有什么益处呢?把主战派搞垮,他们在朝中岂不是再也找不到可以呼应之人?”听了文浩的分析,一旁的矮个子赵瑱说话了,在场的这几个人里只有他穿着官服,因为他是从泉州远道而来。
“会不会金河国与郑相之间出现了矛盾?不对不对……他们的外交部长刚刚去了临安,首先拜访的还是郑相。”赵庸还是那个最先回答且回答得最不靠谱的人,这次不等别人反驳,他先把自己的答案给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