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是皇帝、我孙子也是皇帝,我要埋在岸上……我要上岸……”洪涛的激将法没起作用,老头熬干了他的最后一点元气,一手抓着洪涛的胳膊,一只手举起来,准确的找到了西北方向,就这么站在洪涛怀里闭上了眼。
“你孙子是啥也没用了,再多活两天就不成嘛!”都不用去摸泊福老人的脉搏,洪涛就知道老头已经走了。回头看看还在欢呼的人群,洪涛摇了摇头,抱起老头的身体,尽量不让别人看出他已经走了,然后悄悄的钻进了图书馆的侧门。
可能是天意、也可能是巧合,在洪金河登基的这一天,洪涛的老丈人泊福、干爹陈名恩先后去世了。一位在外孙子登基的现场、靠在女婿的怀里闭上了眼;一位躺在家中,由儿媳妇守着,听着礼炮声咽了气。这次黄沙算是和洪涛同步了一次,两个人谁也没哭闹,也没有和外人说,把这件事儿悄悄的瞒了过去。
泊福老人一直躺在图书馆地下室的那间会议室中,这里当年是帝国议会的办公地点,老人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一次又一次对女婿的提案举手同意。当时陈名恩也在场,老哥俩就坐在一起,有很多提案他们其实都听不太懂,可是洪涛说这是好事、是为子孙后代造福,他们就举手了。
现在他们老哥俩就并排躺在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