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那条线?”徐量植看样子是听懂了,也做出了保证。
“这是海图,给领航员,不懂的地方问我。对了,你们徐家的水手本事怎么样?这趟可是远航,就咱们一艘货船独行,南边的海域不太安稳,爪洼岛上打仗打了十几年,很多人都下海当了海盗,如果你没把握就别强撑,我们走马六甲也一样。”洪涛从兜里拿出一张海图交给徐量植,这就是他用徐家船的回报,一张从金河湾直达开普敦港的新航线图。
“嘿嘿嘿,陛下放心,日本那边的海盗更多,成群成群的,但是看了我徐家的旗号一概跑得远远的。他们怕的不是徐家的旗号,而是我这艘大白船。这条船上除了我儿子,一水都是日本水手,他们都是我从日本各地捡来的饿死鬼。别看个子小,但是听话、不怕死,只要把他们的家人控制住,让他们干啥都成。”徐量植也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了,可他的胆子还和当年一样大,面对洪皇帝也啥都敢说。
“只要别人不惹咱们,就啥也不用干。我身上也没啥值钱玩意,这么多年皇帝算是白当了。”洪涛真是啥都没带,只有塞尼娅手里提着的小皮箱。里面不是金银细软,而是洪涛这么多年以来收集到的全球海洋水文资料,另外就是一些笔记本,上面写着他脑子里的某些记忆碎片。如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