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开箱组装。徐老板,还得麻烦你,这段时间别让人进来打扰我们,这些都是比较金贵的学问,顺便再给他们娘俩找间通风干燥的舱室住,我们一聊起来,就不分昼夜了。”洪涛很不服气,但也没辙,只能是叼上一根雪茄,摆开架势准备在知识上多虐待虐待这俩个比自己挣钱还多的帝国大匠。只有在这种时候,洪涛才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那种成就感别提多过瘾了。
这回洪涛算是有的玩了,徐量植的船再慢他也不着急了,其实他根本就没关注过船速的问题,注意力全放到了甲板上安装固定的两个金属大家伙上。一个是黄灿灿的蒸汽机,一个是黑乎乎的后装炮。只要海上的风浪不是太大,他们三个人就会围在这两堆破铜烂铁周围比比划划、写写算算。讨论出来结果了,就加煤、加油、加火药试一下,失败了没关系,接着找毛病。这艘船的甲板成了他们的临时实验室,再毒的太阳、再黏糊糊的海风也挡不住他们的热情。
洪涛这个当爹的不闲着,塞飞是有样学样,他也每天拿着一个小画板,到甲板上画大海、画云朵、画水手、画他的亲爹,时不时还让塞尼娅把洪涛做的手风琴和吉他拿出来,在甲板上就开个小音乐会,母亲伴奏、儿子高歌。
船上的日本水手们从来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