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气愤而扭曲的脸,斯万笑得无比畅快。出来一个多月了,这是他第一次开心的笑。
“把俘虏挑明白点的带过来几个,我要亲自问问。”让斯万笑话自己,洪涛很不甘心。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杀太多人。即便他们可恨,那也不能杀,大不了等他们投降之后,全送到特万特佩克地峡挖运河去,累死算。
“可惜了,这么伟大的工程就要毁于我的手中,要不你去帮我背一次黑锅怎么样?”盘问了四个俘虏之后,洪涛走出帐篷,举起望远镜向湖面上看了看,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背什么黑锅?您打算杀上岛去了?”斯万以为洪涛让他开杀戒呢,这算啥黑锅啊,不锈钢还是抛光的,锃光瓦亮,一点不黑。
“以后在询问俘虏的时候,询问面要宽一些,别光问和打仗有关的事情,这样很容易漏掉重要细节。你向岛后面看,湖水里是不是有一条黑线?”洪涛很得意,他觉得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是有,刚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斯万不明白湖中间的一条黑线和岛上的人有啥关系。
“好好听着啊,我就说一遍,这都是知识。这座湖里的水,大部分都是咸水,不能喝,只有这边是淡水。印第安人的祖先很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