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小艇在码头上等你,打不过就赶紧跑,回去我不说你被打败了,就说这二百多人出海难淹死了!”卡尔也学坏了,居然会讽刺人了。
“……上船!”洪涛头都没回,伸出两只手的中指冲身后比划了一下,然后带头顺着船舷爬了下去。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那位碎嘴子舰长和十多名盛装水手。这些水手的装束很印第安化,脑袋上带着五彩羽毛的头饰,上身没有衣服,却画上了很多图案,胸口斜跨着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手里还提着几个巨大的皮包,看得卡尔直发愣,不知道洪涛这又是玩的哪儿一出。
卡尔不知道,岸上的陆军士兵们却认识这些穿着印第安传统服饰的水手,还没等小艇靠岸,他们就发出了一阵阵的吼声,情绪很激动,就像刚磕了药一般。
“又来这一套……”当一位身穿白袍子的祭祀从小艇里爬上码头,高举着象征太阳神的法杖开始念诵经文时,二百多陆军士兵和水手除了站岗放哨的之外,全都单腿跪地,低头抚胸跟着一起念诵起来。卡尔看到这一幕,嘴撇得和瓢一样,表示很不屑。可是转头一看,甲板上也跪倒了一大片,只有他还站着呢,立刻就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祈祷的时间很短,不到一分钟,祭祀就放下了法杖,停止了念诵。这时军官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