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你和你那群兄弟没有好处。以后你把大家的家眷都接过来,就跟着我爹吧。在哪儿不是活着,一个地方过不痛快,咱有船,咱去别的地方。”罗美洲比吴军头明白多了,这个问题洪涛无法回答,与其让自己老丈人为难,还不如尽早结束这番对话。
“吴舰长,你回来,我记得你家是嘉兴军的吧?”看着吴用转头离开,洪涛突然又叫住了他。
“小人和大部分兄弟都是嘉兴军出身……”吴军头被问愣了,这怎么又唠上家常了?
“你们对钱塘江是不是特别熟悉?它的每个涨潮落潮,每个浅滩、每个季节的水情。”洪涛没理睬罗美洲和洪鲵的不解,接着问。
“……是,小人们从小就在江边长大,跟着父兄在江上打渔运货,闭着眼都知道走到哪儿了。”吴军头连眼泪都不掉了,他摸不清这个老皇帝到底要问什么。
“那临安城呢?临安城你们熟悉吗?”洪涛开始摸下巴上的胡子了,这是他大脑在高速运转的自然反应。
“熟悉,小人和俩个哥哥为临安送了四年多的薪柴,平时就住在竹车门外面的窝棚里,没事儿就在临安城里转悠,有一次还爬上皇宫的后山,差点被御林军射死。”吴军头使劲点了点头。
“岳父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