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这几十号兄弟里,大部分都是江边长大的孩子,也都是一起在水师里混饭吃的,闭着眼都知道航道在何处,我们保您安安稳稳的到临安城。”吴用对罗有德的说法不认同,当初洪涛找他私下商量这件事儿的时候,他刚开始也觉得很冒险。可是仔细一想,还真不算什么。江潮再大,也没有海上的狂风巨浪大,而且江潮是有固定方向的,更好掌控,只要船只够坚固,河道够熟悉,这个办法确实很完美。
“可沿途很多观潮的人不会发现咱们吗?”罗有德还是觉得这件事儿有点离谱了,二十多艘战舰可不是小数,就算弗吉尼亚级舰身低矮,可它毕竟是二百多吨的战舰,在海上不算大,到了江里就是巨无霸,如何掩人耳目呢?
“夜里进去,有了吴舰长的领航,咱们趁着夜色直抵临安城下,而且还要在寅时之前靠岸。”听见罗有德如此顽固不化,洪涛终于忍不住了,把手里的缆绳往船舷上一绑,点上一根雪茄,亲自上阵来说服这个不学无术的蠢人。
“为何非要在寅时?夜里宫门都是锁着的,不如选在卯时,等宫门开开才好冲进去。”罗有德又找到一个他认为不合适的地方,并提出了修改建议。
“罗兄,寅时最合适,此时官员都在朝房等候上朝,百姓们都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