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帝就像个木头人,呆呆的坐在皇帝的宝座上,两眼看着鞋尖,不声不响、一动不动。那些已经按照次序分站在大殿两边的朝臣也基本是一个德性,偌大的房间里,如果闭上眼,根本感觉不到已经站了二百多人。
“今天的议题里并没朝会的事情,我看还是下次再讨论吧。”第二个活着的人就是文南,他站在洪涛的对面,也就是左相的位置上,本来也是可以坐着的,但他自己坚持要站着。听见洪涛的牢骚,文南拐弯抹角的提醒了一下,别把步子迈得太大,这些几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不能一下子都改过来,那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阻力。
“要我说洪兄说的对,把各部门负责人找过来商量商量就成了嘛,弄好几百人一起开会,这能商量出来什么结果?一个人说一句就该吃中午饭了。”第三个活着的人坐在洪涛身边,罗有德也忙完了码头上的事情,一听能和理宗皇帝在一起开会,二话不说就来了。他虽然也当过大宋子民,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海外生活,早就不把皇帝当了不得的大人物了,更没有什么敬畏的感觉。相反,还有很多看不惯。
“总理大人说的极是,确实商量不出来什么事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互相攻讦,和市场上吵架一样。”第四个活着的人站在文南旁边,贾似道立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