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睡会。别人老了都是睡不着,我却是越老觉越多,睡一天都不够,真是邪门了!”进了艉楼下面的船舱,洪涛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坐着这艘巨舰在大海上驰骋的年代。摸摸黄花梨的船板、跺跺樱桃木的地板,自己老了,它们却一点没显旧,花纹还是那么好看。
“父亲,如果您真的为难,就把备忘录还给我吧,我去找伊总理,把另外两份也烧了。战舰您自己留着,钢铁厂帝国也会帮忙的,这件事儿不用您自己出面,让文叔和伊总理谈就可以。”气也撒完了,洪金河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对父亲有点不太尊重。
虽然说这些年来父亲并没有帮自己什么忙,可是换个角度想,没有他自己也不需要帮忙了,因为帝国皇帝至少到现在还是父亲的,自己依旧是个皇储而已。坐过了皇帝的座位,洪金河也才能体会到,父亲当年退位的举动是多么的难。权利这个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可以放下的,至少自己目前还做不到。
“小子,你这份心我领了,不过做为帝国皇帝,你就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时刻要把国家利益和私人感情分开来计算,孰轻孰重取决于当时的具体情况。我这次回来,也没指望能因为你是我儿子就可以对帝国予取予夺,因为我知道这样会害了你。同样的道理,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