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帝国。可是到头来最护着他、最替他说话的反倒是您自己,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了这一切,任凭别人怎么和我解释,我也不会相信这些事是您做出来的。”一说起文浩,文南的怨气就忍不住向外散发,这个人已经成了文南的心病,非常不愿意听别人提起他,尤其是提起自己和他的关系。
“你可小看他了!江竹意的弟弟也是受他蛊惑才从帝国叛逃到欧洲去打算找我报仇的,甚至我的退位也和他有很大关联,要论如何蛊惑人心,我真不如他。但也正是他的这个特点让我对他又恨又惋惜,我希望他能把这些本事用到有用的地方上,别整天想着如何为自己牟利。只要他能拿出一小部分心思去想想别人,他未来的成就不会比你低。咱们的政府此时需要这种人,如果你不打算真的看着他身败名裂,顺便能让新政顺利推行下去,还是去帮帮他吧。这次不仅仅是帮他个人,也是在帮咱们的事业。”文南对文浩的这种恨,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改变,洪涛也不能强制文南原谅文浩,只能先找理由让他们有正常交往。通过互相沟通,说不定可以互相影响,这对大宋和文浩个人来讲,都是好事儿。
“好吧,既然老师您这么说,我就为了事业把个人荣辱先放一边吧……”文南得到了这个大台阶,也不再坚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