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事发突然赶回q城,当张小萌给我请假时,老段十分不悦。据张小萌绘声绘色的描述,老段那张脸拉得老长,黑得可以渗出墨来了。汪玲的离去已带走了我一半的心神,对于上司的情绪我实在是无暇顾及。所以当第二天我上班时,看到张小萌转述的那张脸,我并没有想着要去解释什么。一脸漠然的点个头,连假笑也省了,然后堂而皇之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可想而知我的后果,本来心思就没有收得回来,加上老段的严苛要求,我频频出错,老段大会小会没少拿我当方面教材。但是我这会儿没心情在乎,脑袋就像当机了,该怎么错,还怎么错。整整一个月,我进出老段办公室的次数比吃饭还多。
当冬雪总算是飘下来了。我坐在窗边看了一夜的落雪,泪水淌了一夜。感冒来袭,我直接晕倒在了办公室。输了几天液,再回到办公室,总算是找回了些清醒,开始认真对待工作。老段对我的严辞才舒缓了些。办公室阴沉的氛围稍有缓和。
今年过年,我没有回去,怕触及伤心地,干脆七天都在小区里度过。被子一拉,一晚上过去了,被子一盖,一白天过去了。这七天,我越睡越懵,简直不知道何为时间。
当张小萌回来看见我,使劲用手后揉了揉眼睛,惊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