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历经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应该睡得不好,没想到一睡就睡到大天亮。一个侧身,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时,金童早已不在。我猛地坐起来,环视一周,脑袋还有些懵,想了三秒才滤清昨天的事件。
    床头柜上,一个水杯下压着一张纸条:我先上班了,这周先休息,下周再去找工作。这是蜂蜜水,先喝了润肠,客厅有早餐。在家老老实实的等我。
    拿着杯子,我咕噜咕噜喝着往客厅走,小小的餐桌上圆圆的盘子里,果真摆着煎鸡蛋、面包、香肠,旁边还有一杯鲜榨果汁。我被金童的贴心吓到了,拉着椅子盯着这般服务周到,光坐着,不敢下嘴。
    洗漱好了,看着早餐不吃也浪费了,正好肚子饿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不省一点的都吃了。收拾好,我走到阳台伸着懒腰,明朗的阳光照在阳台上,不刺眼,反倒暖暖的。我调戏着花架上的多肉,又抚摸着其他吊兰。蟹爪兰紫色大花十分妖冶,白色山茶花开的十分饱满,还有炸裂的金丝菊。这方小小的天地,正是争香斗艳,毫不相让。
    当我还想把魔抓伸向洁白的蝴蝶兰时,电话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金童,十分高兴地接通。
    金童先开了口:“早餐吃了吗?”
    “吃了。”我踱步回客厅,向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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