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童再一次把手放在我的背上,拉起我的右手,眉目之间是清晰的浅浅笑意,我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这样的异样我不是第一了。错开她的眼神,我有些神色恍惚的跟着她继续跳。至于跳成什么样,我好似没有精力去在意。只想压抑着内心的焦躁,在心里重复的叨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心里的悸动直到音乐结束,都没有消散。害得我慌乱的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拿,就去洗澡,消热。
    喷洒的水将我的燠热慢慢带走,我焦躁的心也缓缓回稳。可是当我伸手去拿睡衣时,挂钩空空如也,猛然间才想起自己的粗心大意。我将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观望着,小心翼翼的呼唤着:“金童,金童。”金童一派闲适的从卧室走出来。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还是歪着头,有些娇羞的看着她:“我的睡衣。”
    还没等我说完,金童从身后将睡衣递了过来:“你也太大意了。”
    我点头受教,羞红了脸抓过睡衣就把门猛然关上,靠着门,捂着衣服,心跳又有些猛烈。
    为了平复心头的焦躁,我躺在床上,拿了本专业书,还没有翻几页,眼皮就开始抗议,眨着眨着,扑通,就向周公投降了。
    梦里,换我牵着金童在舞池里跳舞。周围没有人,耀眼的灯光把会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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