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好了被狠狠□□的准备,但是坐在咖啡厅等待冉然和张晓月的过程,还是让我十分忐忑。毕竟,她们可没有雷叔叔雷阿姨好蒙混过关。要是她们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要不要和盘托出。托出的的结果很有可能被她们沿街追打,画面太美,以至于我都不敢想象。刚在心里塑造的铜墙铁壁突然崩塌了。我往桌子上一趴,想要放弃负荆请罪,溜之大吉。
“哟,这才大年初一,怎么就这么蔫了?”先到的张晓月。我坐起来故作可怜的看着她,她立马来了句:“别求我,现在冉然最大。她一会儿问什么,你老实作答就行了。我就是一旁听的。没实权。”我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蔫在椅子上了,她凑近我小声着:“你真的有男朋友了?”看着她两眼放光,我无奈的嗯了声,她一大巴掌拍在我的肩头,吆喝了一声:“看不出来呀,你闷不出声闷不出声,就已经把自己嫁了。”
听到“嫁”字,我无主的心有了些欢喜,羞涩着:“还没嫁。”
“哟哟哟。看你这扭捏样,恨不得马上拉着他去领结婚证吧。”张晓月哈哈着。
看着张晓月替我开心的模样,我应该高兴。但是一丝惆怅从我的心田里走过。因为,大家都默认为,她,一定是他。但是这两个字,让我和金童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