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现在这个囧样,也不想让金童看到,更不想从她的眼里得到一丝怜悯。
    我放空自己,不让外界打搅,在椅子上随时扭动,变换姿势。
    不知过了好久听到有人在说话:“你怎么了?”我疼得身体开始发虚,慢慢仰起头,下巴还撑在桌上,精神萎靡的看着俯视我的金童。她轻声细语着:“不舒服吗?”
    我守了好久的防线有些崩塌,嘴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委屈着:“痛。”
    “哪里痛?”金童走到我面前,供着身子把自己的好手伸过来放在我的额头,反复的测量。
    我好想趁机扑在金童的怀里,抱着她的腰,撒着娇:我这么痛,也不知道是谁害的,你得好好照顾我。很可惜,我只能原封不动的趴在桌子上,看着金童,还有些不好意思着:“痛经。”
    金童恍然大悟,转身就走。我把头埋在桌上,尴尬死了。我可不希望装可怜,博同情。但是我现在真的好痛,连走一步,转转脑都是一种折磨。一到这个时候,肚子就好凉,热乎乎的手简直车水杯薪,恨不得装个太阳在肚子里,驱散寒气。
    没过多久,金童回来了:“先把热水喝了。”
    我撑着桌子抬起头,看着金童递给我的热水,心里升起了窃喜。接过杯子,暖意从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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