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劝了。既然她决定了,我们就祝贺她幸福快乐,万事顺遂。”
大家闻言,不再开腔,我则将头深埋,有一种深深的辜负。不过半载时光,我已这般难受,不知道金童是如何割舍下她多年的强兵猛将。
我给金童请假后,她特许我可以喝酒,但不能喝醉。可是,酒兴上来了,再加上心里的难舍,岂会不再喝几杯。什么有酒今朝醉,什么一去不知何时见,什么时间段情意长,什么好姐妹,什么妇女之友。。。只要能开腔,都是喝酒的理由。不知不觉,桌上的酒瓶空了,桌下的酒箱多了。对面的人影模糊了,脚下的地面瘫软了。别人的话听不清,自己的话捋不顺。从工作叽里呱啦到童年,从自己噼里啪啦到外星人。大家哈哈哈,不喜欢的酒味成鼻尖最清新的空气。不知道时间慢哒哒走了多少,不记得自己靠上了谁的肩头。
醒来的时候,眨巴着眼睛看着金童就在跟前拿着帕子。我呵呵一笑,然后捧着她的脑袋就用力的在她脸上一砸吧。听到她嫌弃了一句:“酒鬼。”
“酒鬼怎么了,还不是你的老婆。”我笑嘻嘻的又给金童的另一半边砸吧一嘴,她任由我胡闹,只在嘴角挂了些笑意。我用手指描画着她的月牙,开心着:“你的嘴巴真好看,比蜂蜜还甜。”说着,就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