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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芸汐看着她，“有事么？”
福嬷嬷淡淡地道：“王妃不如直接说吧，要如何处置老奴？”
暮芸汐笑着摇摇头，“不怎么处置。”
福嬷嬷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冷清地道：“那老奴明白了，王妃的意思是要老奴自行了断，这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吧。”
“皇上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毕竟咱也不敢揣测圣意。”暮芸汐摇摇头道，“但是九千岁跟我说过，让我好生待你。”
福嬷嬷怔了一下，身形微微颤抖：“九……九千岁真的这样说？”
“我没必要骗你，至于你是自行了断，还是好好活着，报答九千岁的这份恩典，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暮芸汐看着她道。
福嬷嬷点点头，沉重地转身而去。
暮芸汐看着福嬷嬷的背影，感觉她有说不出的苦衷。
从九千岁身边被贬出宫，对福嬷嬷来说，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至于暮梦怜，暮梦怜的身后是暮丞相，皇后是暮丞相一母同胞的妹妹，这份情面，皇上怎么也会卖的，顶多是言语上警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