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旁边以为年轻的御医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眸
光里始终含着一抹渴求,一抹对生的渴求,他只是叫唤白墨一声,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白墨知道他心中惶恐害怕,自己何尝不是?
年轻的御医神情复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们都错信了秦王妃!”
他们孤注一掷,押在暮芸汐身上,以为暮芸汐会有办法治好小郡主,若非之前暮芸汐给了希望皇上与潇妃,说小郡主的有办法可治,那么潇妃娘娘也不至于会这么震怒。
白御医在如意公主生产那日,一直在场,他见证了暮芸汐的医术。
如今听朋友这样说,心中也不大赞同,只是心内苦涩伤感,却也只是喃喃地为暮芸汐辩驳了一句,“做大夫的,总是怀着最好的愿望,却忘记了人生本是无常的,生老病死,就更是等闲了!”
雨声扑打着梧桐树,飕飕的冷风席卷着几分寒意扑面而来。
第二日,清晨。
小郡主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没有抽搐,没有痛苦,呼吸微
弱,奄奄一息。
潇妃一直握住她稚嫩的小手,利用小郡主夺宠的计划落空,竟有说不出的执狂与痛恨。
在云霄殿陪九千岁的暮芸汐,听着祥公公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