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翊无奈的笑，捧着暮芸汐的脸，认真地道：“只能说我曾被蒙蔽，但是看清楚之后，我便敬而远之。谁年少的时候，不曾做过点愚蠢的事情？”
“你是什么时候看清楚的？是在韩王府落水那一次吗？”暮芸汐好奇地问。
东方翊摇头，“不是，很早之前。”
“哪一件事？”
“不是哪一件事，而是感觉，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我便感觉出来了，她嫁给老七的时候，那欣喜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想嫁。”
“他们成亲的时候，你不是托病没去吗？”暮芸汐脑子里很清楚，燕王成亲的时候，东方翊装病不去。
东方翊尴尬地笑了笑，“他们成亲之后没两天，入宫给太后请安，刚好我也去请安，其实他们在里头说话的时候，我就在外头等着。
我进去之后，刚好看到她来不及掩饰的幸福笑容，当时，她的手是被老七牵着，很温柔地看着老七。”
“观察得真仔细！”暮芸汐语气有些酸。
“哟？”东方翊抬起她的下巴，笑着眯起眼睛，“怎么最近醋劲那么大啊？说话都尖酸刻薄起来了。”
暮芸汐一怔，“真的吗？”
“嗯！”东方翊点头，眸光在她雪白的锁骨处流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