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寒,像是盯着一个死物。
“你的侍女擅长催眠易容,当日就是她假扮成暮丞相的模样带着你来到衙门找本王,从你们进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催眠本王,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本王都记得。”
“放肆!”暮丞相脸色铁青,一脚踹向阿蓉,“你竟然扮成老夫的模样?你不要命了!”
“老爷,秦王撒谎,信物,二小姐,信物呢?快拿信物给老爷看。”阿蓉吐了一口血,艰难地道。
暮琪惜慌了,“玉佩……那玉佩就在院子里头,父亲,您叫人去看,碎了……但是能拼凑在一块的,不管怎么样,确实是秦王抱了我,毁了我的清誉,我是非他不嫁了,求父亲您做主。”
“你算什么东西?”东方翊怒喝一声:“要不要脸?没镜子吗?不知道自个长得丑?你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了?”
“你……”暮琪惜怒得面容扭曲,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容貌,他竟然说她丑?
东方翊冷冷的对暮丞相道:“丞相,这事您自个去问问,衙门的人都在这里,都知道那天“是你”带她去了府衙,谁冒充的你一问便知。”
他指着一旁的几个侍卫,“这几人,都是亲眼看到的,暮琪惜和她的侍女,装扮成您的模样到衙门去,直接就进了本王午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