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易公一副同情地眼神看着老同僚,道:“丞相,这事,我们也插手不得,你总不能叫人家秦王白受这份委屈。”
“来啊,家法伺候!”暮丞相再也忍不住狂怒,厉喝一声。在整个官僚生涯里,他都没有过这么难堪的时候。
竟然被一个侍女伪装成本尊,一起联合不成器的二女儿去轻薄另外一个男人。
暮琪惜吓倒在地,“父亲,女儿才是受委屈的人,您为什么帮着外人不帮我啊?”
“你给我闭嘴!”暮丞相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我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
家法呈上来了,是一根粗壮的木杖。
暮丞相一手接过来,重重地往地上一杵,便觉得地板震了震。
暮琪惜吓得不轻,嘴上却不认输,怒瞪着东方翊道:“东方翊,你别太得意,你连暮芸汐这种贱胚都娶,我看不起你,做你的侧妃,已经是给你脸面,你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
话音未落,暮丞相的木杖已经打了过去,只听得棍棒落在皮肉上闷响一声。
“啊!”暮琪惜惨叫出来,抱着头匍匐在地上,之后便死死地咬着嘴唇,愣是没再吭声。
暮梦怜在脸上抹了药后急忙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看着木杖一棍棍落在了暮琪惜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