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琪惜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眼睛发直,嘴唇一直在哆嗦,撕心裂肺地哭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暮丞相轻轻地摇头,没再理她,转头静静地看着老舅爷,“您方才说教训福嬷嬷?就凭您这行将就木的身躯吗?还是说,有谁敢越过我去替您教训她?”
老舅爷震惊地看着痛哭流涕的暮琪惜,又转头看着丞相,“昌哥儿……这是做什么?今日是疯了不成?”
昌哥儿是丞相的小名,已经多年,没有人这么唤他了。
看着底下的人,暮丞相清晰而阴沉地道:“我说,谁若敢去碰福嬷嬷一根头发丝,或者去她面前说一句无礼的话,我不管是谁,都保管叫他人头落地。”
这阴沉的声音,吓得在座的人心脏再度紧缩起来,这……老舅爷还镇不住他了?
就连老舅爷,都一时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
暮丞相却只是捧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宋祁!东西收拾好,就连人一起赶出去,但凡府中不听我话的人,一律不能留。”
宋祁高大的身躯往内厅堂里一冲,便直接提起丞相夫人和翠兰走出去。
暮梦怜再也待不住了,猛地跳起来冲出去,“你